93. 向前走 “别死啊。” 姜宁听见自己……_[红楼]林家良妾躺平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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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3. 向前走 “别死啊。” 姜宁听见自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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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寒冬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是绝妙的享受。

  但只能享受到一半就有点痛苦了。

  可谢寒跑来了,姜宁便从浴桶里爬出来,穿衣服梳头发,听夏鸿回话:“谢掌柜是自己来的,还带了十几车东西,不知是什么,倒不像是来做生意的。”

  姜宁:“三年多没见了,大约是来探亲的?”

  秋雁把一根点翠簪子在她鬓边比了比,笑道:“前年小谢掌柜捐资三万两给西宁军,去年又是万两,难道谢掌柜是又来送钱的?”

  谢家一年究竟能赚多少银子,近年给夫人的分红年年近万,还万万给军中捐?

  说起来,谢掌柜已年过十,身边竟还无一个妻妾。难道……是来请夫人帮忙说亲事的?

  秋雁微微抿了唇。

  年前荷香出去后,老爷再没有过纳妾之意,对她们这些丫头更是淡淡的,话都不多一句。

  她明年就二十了,很快就该配人。

  就算她服侍太太多年,愿意娶她的不少,可她真的要嫁给奴才,一辈子都做奴才吗?

  ……

  谢寒不算外人,姜宁便没隆重装扮,只比平常多戴了一支步摇,就往书房去见他。

  林如海已和谢寒吃过两杯茶,正说些谢寒在海外诸国的见闻。

  姜宁来了,两人都忙起身出来迎,林如海在前,谢寒在后。

  姜宁任林如海握住她的手,笑问谢寒:“年多没见,大哥没少吃苦?”

  他脸上的疤从嘴角延到领口里,险险从大动脉和喉咙之间划过,里面还不知有多长。这道伤再偏半寸,或许他现在就站不到这里了。

  谢寒不留胡子不大习惯了,挠了挠下巴:“这不算什么。”

  能活着回来就挺好的。

  他不觉向下看姜宁的腿。

  姜宁一笑:“早就好全了。”

  一点没瘸,也没有任何“阴天下雨就疼”的后遗症。

  想想是很幸运的。

  三人先后进入房中。姜宁最先,林如海和谢寒互相谦让了一回,谢寒是客,谢寒第二,林如海最末。

  姜宁便问:“大哥怎么突然来这边了?”

  总不能只是为了亲眼看看她伤好没好?

  谢家生意的重心在江南和东南沿海一带,连京中都是这两年才真正站稳。谢寒总在海外,大齐的生意基本都是岁雪一个人支撑,若再往西北发展,难道谢寒以后不出海了?

  谢寒是来送银子的:“听得朝廷欲西进高昌,特来倾家捐资十万,略充军费之用。”

  姜宁问林如海:“圣旨可发了?”

  林如海:“尚未。”

  姜宁把手一摊:“大哥想捐资,且得再等些日子。”

  十万两银子,对现在的谢家,说是“倾家”夸张了些,但也绝对是尽力了。

  有些号称“百万之富”的富商,也未必能一次拿得出十万两现银。

  谢寒笑:“这半年不出海了,等上一两个月无妨。倒不知见绯玉是否方便。”

  姜宁看林如海:“老爷近日可去金泉?”

  林如海看了眼谢寒:“正想和夫人说,下月要去陇南一带。”

  姜宁:“那只能我带大哥去了。”

  林如海看姜宁:“夫人多带些人手,和谢兄快去快回。”

  姜宁笑问:“西宁将军府重地,大人可要先审一审大哥?”

  除去谢寒在海上的日子,近些年他在别国的时间是在大齐的数倍。他又是在大齐是否攻打高昌悬而未决的时候如此匆忙赶到,按常理推断,确实非常有“细作”的嫌疑。

  姜宁觉得还是查一查好,去了嫌疑对谢寒也好。

  不待林如海答,谢寒先笑道:“我也自觉是该审一审,只不知怎么审?”

  林如海不用为难了,叫人:“苏风?”

  略等了片刻,苏风仍是一身无品无级的普通青衣,进来站定:“大人。”

  林如海起身,对他介绍谢寒:“这是夫人的奶兄,谢记大掌柜谢寒,不日要和夫人去西宁将军府看二姑娘,细查。”

  又对谢寒道:“谢兄,失礼了,今夜以酒赔罪。”

  苏风领命,走到谢寒身边:“谢掌柜,请。”

  入席之前,先和他一起再去吃杯茶,说说话?

  谢寒思量着苏风的身份,亦微微躬身:“请。”

  两人走了,姜宁笑问林如海:“你公事都完了?”

  林如海让她叫他“如海”。她虽然不介意和贾敏用一样的称呼叫他,但只称表字,她真心觉得有点肉麻了……

  他不爱听“老爷”,觉得疏远,姜宁反复试探后,干脆只叫“你”。

  直接以“你”“我”称呼,够亲近了吧?

  正好她还不愿意总用尊称呢。

  说来今日还是新年后第一个休沐日,他一早起来,竟还要处理公事。

  不过她也没闲着。

  华布政的小儿子昨夜夭折了,她要送丧仪。章学政的女儿下个月成婚,她要预备贺礼。

  还有祖昌的两个妾年前分别给他新添了一儿一女,过几日都满月。他的儿子周岁在即,又要走礼。

  再有邹夫人,“染疾”快两年,听得要不行了,姜宁已经提前把打祭送殡的东西都准备起来了。

  她以为,十多年夫妻,总有恩情在,祖昌再恨邹夫人,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要了她的命。

  可前年绯玉生辰宴上,祖昌把邹夫人和两个女儿带回去后,不过日,邹夫人就“一病不起”了,祖家的家事,祖昌全交给从柳掌管。从那日到现在,正是一年九个月零五天,姜宁再也没有在任何场合看见过邹夫人,各家聚宴,也没有人再提起过这个人。

  邹夫人分明还活着,人人却都当她已经死了——

  不,不是当她死了。

  是当做世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她。

  连她的娘家,都默认她只是“病”了。

  邹家甚至已经盯上了祖昌续弦的位置,想再嫁一个女儿给祖昌,延续两家之好。

  不过祖昌似乎是不太想再要邹家的女孩子了,一直不接邹家的茬。

  邹夫人手上岂止几十条无辜的人命,对她,姜宁并不同情。

  她只是想:

  “妻”和“妾”,在“丈夫”面前,其实也没有那么多区别。

  林如海又过来握住她的手,与她在袖下十指交缠,在她耳边吃醋:“他倒是记挂着你,一听说你受伤了,连年都不和他母亲妹子过,直接就跑来了。”

  姜宁耳朵发痒,笑着躲:“什么呀?大哥都说了是来送捐资的。那可是十万两银子,哪儿放心交给旁人?”

  林如海轻哼。

  姜宁笑问:“你吃醋,我不同他去了,等你同陇南回来再说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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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林如海牵着她回房:“去,为什么不去?将军府重地,我让曲奉带两个人随身看着他,想来也不过分。”

  他再修得了飞天遁地之术,还能逃过个仪鸾卫的眼?

  正好他去陇南,姜妹妹去金泉,可以一起回来,少了分别时日。

  姜宁笑:“不过分,不过分。”

  她贴近他:“大哥看了绯玉就让他回来,我能不能多留些日子?”

  林如海脚步变慢了:“……也行。”

  姜宁踮脚,笑:“你舍不得我就直说呀,我尽快回来。”

  林如海无奈停步:“舍不得,舍不得。你尽早回来,别心里只有绯玉和旁人,把我忘了,好不好?”

  ……

  总督府一处普通的厢房里。

  谢寒和苏风对面而坐,两人手旁各有一杯茶,苏风面前还有一叠纸和笔墨:“姓名。”

  “谢寒。”

  “名字谁取的?”

  “姜夫人取的。”

  苏风抬头看他一眼,继续问:“年龄,生辰。”

  问完基本情况,苏风便搁笔,喝了口茶,笑道:“既是姜夫人的奶兄,林大人的贵客,又是心向朝廷百姓,特来捐资军费的义商,请不必过于拘束了,随意聊聊便是。”

  谢寒也品了品茶,笑道:“请只管发问,必定‘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’,不会有分毫隐瞒。”

  他带了十万两白银过来,除母亲、妹妹和一路随行诸人外,未曾特意透露给他人。方才在林大人书房,他说是来捐资时,也未见这“苏风”的身影,此人被林大人传唤,也并非立刻入内,显然并未侍立在门外近旁,约有一二十丈远,是如何得知这事?

  是武功高强,在墙外数十丈远也能听得室内谈话声,还是早已看出他所带何物而来?

  苏风果然如闲话家常一样,问起谢寒这些年在大齐内外经商的经历。

  谢寒也果然句句从实道来,不加以矫饰遮瞒。

  四杯茶就着点心下肚,谢寒问哪里可以方便。

  苏风命人:“带谢掌柜去净房。”

  进来的是一个约有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,也着青衣:“谢掌柜,请。”

  谢寒随他出了这边厢房门,往院落角落的净房过去。

  行得越近,他越闻到一股淡淡的气味。这气味非香,但也非臭,他没闻过,可竖起来的汗毛和紧绷的头皮立刻告诉他,不该再往前走了。

  谢寒看了一眼在他身前半步给他领路的年轻人。

  脖子很细,身板看上去不错,看走路能看出是个练家子,但应当敌不过他。

  可这是在总督府。

  他是夫人的客人。

  谢寒最终什么也没做。

  他走入净房,就像全然无知一般,方便,系好腰带,用香皂净手,擦干手上的水珠。

  他觉得他好像喝得有些醉了,头脑微微发晕,足下略觉绵软。

  年轻人细弱的脖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。

  谢寒收回了稍稍探出的手,跟在他身后回去。

  ……

  谢寒再有记忆时,听见有人用又平又冷的声音问他:“你至今未婚,有何缘故?”

  他还来不及让他的脑子和嘴听使唤。

  他说:“……曾经沧海,除却巫山。”

  “你心许何人?”

  谢寒眼前看不清楚,却听了出来,这人还是苏风。

  他拼尽全力,抵抗着把那个名字说出口的冲动:“你……能猜到。”

  不能说……

  不能说。

  苏风示意乔朔停笔:“可以了。”

  “迷真散”的剂量已经加到了最大,还是没能撑完审问全场。

  看来谢掌柜出海在外没少中毒,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抵抗性。

  不过也够了。

  谢掌柜清醒时说的和他方才两刻钟内说的还真是一字不差,没有虚言,不必再验证什么。

  苏风亲手扶起谢寒,话音又带了笑:“谢掌柜,多有得罪。”

  谢寒慢慢扫视屋中,目光在那手中执笔的年轻男子脸上多停了一瞬,才看苏风:“无妨。”

  效验这般奇诡的药物也必然异常珍贵,他今日得以亲身体验,也算人生多了一重难得经历。

  乔朔被谢寒看得发毛。

  领谢掌柜去净房时,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今日。

  谢寒坐起来,重整衣襟,拿出怀表看时间:才过去刻钟。

  他没问他们都记了什么,笑了两声:“不知哪一位能带我去下处歇息片刻。”

  苏风看了看乔朔:“谢掌柜请,我来领路。”

  送完谢寒回来,苏风便命乔朔:“今次你同姜夫人去金泉府,若朝廷要出征高昌,你就留在终夏那里,随她同去。”

  一个仪鸾卫被吓成这般,真是丢他的人!让他也历练历练!

  乔朔站得笔直,却低头:“是!”

  略等片刻,看苏风没有别的吩咐,他才问:“是不是再和终指挥要些‘迷真散’?”

  方才给谢掌柜下的那些,已经是最后一点都用完了。

  苏风也想要,但:“迷真散里,最主要的一味药材是她偶然得来,只做出那三瓶。这三年我到处探访,再未寻得那种奇药,你去给她磕一万个头,她也做不出来。”

  他命:“此药只有她知,我知,你知,不许再告诉第四人知晓。”

  再也做不出来的东西便不能让上头知道,也不能用在太重要的地方,上报时说不清。给谢掌柜用了不算亏。

  乔朔站得更直了:“是!”

  ……

  下午六点,总督府花园开宴。

  苏风来回禀时,发誓保证他绝对没用刑,姜宁看谢寒全须全尾地来了,也不像受过刑,便没多问,让妙玉来见礼:“黛玉和绯玉都叫他‘谢小舅舅’,你也叫声‘舅舅’罢。”

  妙玉答应着,上前行礼:“谢小舅舅。”

  谢寒也没推辞说“不敢”,指着身后随从手中托盘上厚厚的几叠书:“这是我从南海暹罗国和锡兰山几处带回来的他们那里的经书。你叫我一声‘舅舅’,我无甚可给你的,这几卷经你拿去看,钻研佛法也好,闲翻解闷也好,它们有了归处,也不枉来大齐一遭了。”

  幸好有黛玉提醒他带上。不然云外甥女带发修行,出家之人,他不好送表礼金玉装饰等物,竟真无甚可送。

  那些西洋书籍大多只有一份,黛玉还没看遍,也来不及抄写。他心里有亲疏远近,既是专给黛玉的,即便黛玉主动说了,他也不能再取回来,转送给云家外甥女。

  妙玉念了声佛,躬身相谢,令丫鬟们分批接过,笑问姜宁:“婶娘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
  她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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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已十七,婚事未成,还没还俗,不好在全是酒肉的席上久坐。

  姜宁令夏鸿和秋雁送她回去。

  酒席摆在“近香阁”里。

  阁中早燃起数盆炭火,烘得室内如春日温暖。

  阁外是一丛丛如血色、如胭脂的红梅,在灯火下更显浓艳。

  林如海并不自矜身份,几乎把谢寒当亲舅兄一样款待,姜宁便不多说话,只顾赏梅吃酒,听谢寒用轻松诙谐的话语讲着他那道一直延伸到胸口,长有近一尺的伤口的来历。

  她原以为,无非是有海盗袭船,他率众杀贼才受的伤,却没想到,他是参与进了“锡兰山”的王室争夺,为助一对他有相救之恩的王子夺位,才在混战中留有此伤。

  “那王子因你之力才得王位,便没有适龄的王姐、王妹、王女要嫁与你?”林如海给谢寒斟酒。

  十一了,就一点都不想成婚?

  “让姜妹妹做媒,介绍几个好女子给你。”他半玩笑,半认真,当面吃醋。

  姜宁嗔一眼林如海,轻声笑了。

  谢寒……他和十四年前那个如幼松的少年一样又不一样,从眉眼间,还能依稀看出旧日的影子,可看全身,却俨然是两个人。

  人生过了这么多年,大家都该向前走。

  她已经十岁,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只能仓皇逃命的女孩子了。

  荣国府。

  用过晚饭回房,临睡前,黛玉又不禁翻起了谢小舅舅带回来的西洋书。

  这些西洋人的想法真有趣。初看觉得荒诞不经,细看又得觉深有道理。

  只是西洋人写书,自然是用他们的文字了。她看的这本虽是大齐文字,只不知是谁译过来的,读着太生涩凝滞,不通畅。可她又不通西洋诸国语言。虽然谢小舅舅连那些国家的原本都带了来,她又看不懂。真是巍峨宝山近在眼前,却没有铲子去挖!真叫她心急!

  晴雯睡觉警醒,从去年起便是她固定守夜。

  她才铺好被褥,看就转眼的功夫,姑娘又看书入了迷,忙走过来又端来两盏灯,拿挑子通通挑亮:“姑娘成日家和我说‘别灯下用功,太伤眼睛’,怎么这会子自己又这样?”

  黛玉恋恋不舍地把书合上了:“你说得是。‘为人师表’要以身作则,我不该日日劝你,自己却这样。”

  “睡罢。”她心里还想着书里的内容,游魂一样走到床边坐下,“明日一早让人出去找谢姨娘,说我想学西洋诸国的文字,请她帮我找找先生,先学一国的文字便好。先生以女子最佳。若找来的是男子,不方便住进来,那我就只能抽空出去上学了。”

  她说着躺下要睡。

  晴雯急得把她搂起来:“姑娘还没洗脸擦牙呢!”

  “啊?”黛玉一怔,摸了摸头发。

  哎呀,簪子好硬!

  头发也还没拆!

  王嬷嬷和秋藤早在一边笑开了,忙带人服侍。

  ……

  大齐京城繁华,海外诸国前来探访行字的男女。

  谢岁雪做的便是各层女子的生意,很快便替黛玉寻到了一位女先生:

  其父曾是鸿胪寺九品鸣赞,三年前亡故了。她是家中长姐,上有寡母,下有个年幼的弟妹,所以年过二十,一直未婚,竭力支撑家业。她从小得父亲亲身教导,精通法兰西、罗刹两国文字,对佛朗机、英吉利等其余诸国的语言也略通一二。

  其名为滕怀玉。

  二月初,黛玉和这位滕姑娘在岁宁楼见面。

  两人详谈甚欢,很快在谢岁雪和滕家请来的一位中人的见证下签下契书:

  滕怀玉随林黛玉住进荣国府,教导西洋文字,一年束脩共银五十两,另有食宿和四季衣衫。

  休沐日和其余大齐官员应有假日,滕怀玉皆可出府回家探望或自由行动。如有需要,林黛玉会派人、派车护送。

  林黛玉会保证滕怀玉在荣国府的人身安全、清白,并且确保她得到应有的尊重。

  滕怀玉教学不得藏私,在契书约定时间内,不得同时教导他人,更不得把林黛玉的私事向外宣扬,破坏林黛玉的声名。

  黛玉在契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时,荣国府梨香院,薛宝钗终于解了排扣,从里面大红袄上掏出了金锁,又把金锁送到了贾宝玉眼前。

  “不离不弃,芳龄永继。”贾宝玉念了两遍金锁上的字,又念自己玉上的,“莫失莫忘,仙寿恒昌。”

  “姐姐的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儿!”[注

  “这是个癞头和尚送的,说必须錾在金器上——”莺儿连忙接话。

  姜宁和谢寒到了金泉府。

  他们在路上时,圣旨已经到了穆长音手中。

  上皇终于决定了要攻打高昌。

  西宁军常备军额定二十万,但遇战时,便可调动预备军,还可在军户和百姓中征兵募兵。

  高昌乃西域大国,二十万大军并不足以使其灭国。

  上皇不下旨则矣,决心一下,便命穆长音全权调动预备军和周边各省驻军,再行征募,集齐六十万大军,西征高昌。

  谢寒见了绯玉一面,又紧急回去兰州,运送他捐助的十万两军资了。

  大军一动,吞没的粮草兵器火·药何止百万千万。

  他这十万两只能算杯水车薪,但也确实是他真心想要出一份力。

  谢寒当日即走,姜宁照旧住在穆长音的院子里。

  寒冷的春夜,热烫的烈酒,黯淡的月光。

  一切都和西陲边塞要出征的氛围如此相配。

  姜宁坐在庭院中饮酒,不知自己是在等谁。

  等穆姐姐吗?

  穆姐姐比从前更忙了数倍,未必有时间回来住。

  终夏会来吗?

  战争——

  酒杯停在姜宁唇边,她慢慢饮下一口。

  是会死人的。

  脚步声近了。

  是谁?

  “终指挥到了,求见夫人。”西宁将军府的女兵来报。

  “请。”姜宁望向院门。

  夜已经深了,有淡淡的薄雾在空中飘荡。

  正四品指挥佥事终夏,左臂夹着兜鍪,从雾里向她走过来,走到她的摇椅前面,屈膝半跪:“夫人。”

  或许是分开的时间太短,和去年分别时相比,终夏没有任何变化。

  眼下直飞鬓角的疤痕仍在原处,没有变浅,但也没有变得更明显。

  姜宁停住摇椅,直起身子,摸了上去。

  她触碰到了终夏的疤痕,也似乎触碰到了末世的那个自己。

  她到现在也还不知道,终夏是为了什么执意要从仪鸾卫调到西宁军里。苏风拿给她的“接魂丸”便足够终夏从六品仪鸾卫升到五品,她何必亲上战场,每日面对刀光箭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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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但终夏没对她说过,她也没有问过。

  终夏望着姜宁,然后垂眸。

  “别死啊。”

  姜宁听见自己喃喃说。

  一定要活着。

  别死啊。

  一年后。

  秋,高昌国灭。

  护国夫人穆长音大胜,班师回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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